夏晚梔被噩夢驚醒,她一下子坐起來,額頭大汗淋漓。下一秒,鼻間聞到了熟悉的消毒水味道,這味道是她最討厭的。夏晚梔愣了半秒,她不是死了嗎?為什麼還活著?隨後‘啪嗒’一聲,原本黑暗的病房,突然亮起,刺眼的燈光,讓她睜不開眼睛。男人冰冷的聲音響起,“做噩夢了?”